赵云剑目一瞪,精光迸『射』,气势骇然,怒声喝道。
“文子熹乃我西唐世子,若有万一,国将大『乱』,后果之重非你等能想!!我若不施以惩戒,日后若有再犯,时已晚矣!!谁人还有不服!!”
宇文恪早被赵云的气势所慑,帐内诸将亦不敢多言。文舜喘息颇重,不过听了赵云这番言辞后,浑身一颤,单膝跪下,认罪道。
“末将服了,愿听龙侯将令!”
文舜说罢,邓艾亦也认罪。赵云见了,怒火遂褪去大半,气势收敛,喝退诸将。文舜、邓艾纷纷告退而出。待众人离去,赵云神『色』一变,摇首叹息道。
“世子殿下『性』子如此倔强,虽心思缜密过人,但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。只恐迟早有个万一。只望世子殿下,能明白此中道理罢!”
赵云如此严惩文舜、邓艾,军中上下虽颇有说辞,但亦不少将士,看出此中厉害,替赵云说了不少好话。不过赵云在军中威望极高,兼之文舜、邓艾皆肯认罪,此事很快便是揭过。不过事后,军中将士却是极为钦佩赵云如此强硬,竟敢将文舜、邓艾直接从校尉之职,降到马弓手,还要受宇文恪调拨。当然,众人皆明白,赵云是有意一挫文舜、邓艾两人的锐气,凭两人的实力,想必不久便能立下大功,遣回原职。
且说文舜、邓艾被降为马弓手,两人皆无怨言。一日,文舜与邓艾引一队斥候队伍来探临贺。文舜一勒马匹,居高而望,见临贺城内军心溃散,队伍不整。文舜见了,眉头一皱,与邓艾谓道。
“士载你看临贺城内,蜀人兵马如此散漫。若是平日,有法孝直、马季常等人坐镇军中,岂会如此?莫非临贺城内,已有变故!?”
邓艾闻言,神『色』一紧,连忙随着文舜所指望去,果见城内蜀兵防备松懈,jingshén不振。邓艾沉『色』思索一阵,凝声道。
“殿下所料,大有可能。先前据蜀人俘虏所报,聂友虽将临贺城献了刘禅,却仍遭法孝直、马季常等人猜忌,更曾欲下死手将其杀之。想必法孝直、马季常必是发觉聂友歹心,欲急除之。怎奈聂友深得刘禅之心,受得其庇佑。所谓君子难斗小人。临贺变故,或正因此人而起!!”
邓艾这般分析,文舜刀目一瞪,其言正如他心中所想。文舜咧嘴而笑,与邓艾对视,笑道。
“士载所言,正合我心中之事。时下正是夺取临贺,擒下刘禅的大好时机!!当速与龙侯报之!!”
邓艾亦笑,颔首附和。两人遂勒马引兵赶回,回到寨内来见赵云。赵云正于帐中思索计策,忽然听闻文舜、邓艾来见,脸『色』一喜。他心知两人年纪虽幼,但却都是智谋百出,韬略极高之人。不过赵云很快又神『色』一沉,故意大声说道。
“他等二人不过是马弓手罢了,有何要事,教他等先报之其统将!!”
文舜、邓艾两人在帐外听得。文舜不禁『露』出苦笑,与邓艾谓道。
“看来龙侯还是对先前之事气在心头,却是连累士载你了。”
“殿下莫要如此。艾能得殿下如此信赖,莫说马弓手,纵是马前卒,亦愿效命zuoyou。”
邓艾连忙拱手答道。文舜灿然一笑,刀目神『色』烁烁发光,颔首沉声道。
“我视士载如手足,如我父王视之龙侯。今生绝不相负!”
邓艾闻言,心头连颤,感动不已。就在此时,去报的兵士回来,唯唯诺诺地欲言又止。文舜淡然而笑,作揖一拱道。
“难为兄弟你了。我这便离去。”
文舜说罢,与邓艾投去一个目『色』,邓艾会意,两人一同离去,来见宇文恪。宇文恪听罢,甚喜,毕恭毕敬道。
“若此事当真,殿下与邓将军此番可谓是又立奇功。小人这就去禀报龙侯,为殿下、邓将军引见!”
宇文恪虽暂为文舜、邓艾两人统将,但却万不敢放肆。文舜听了,微微摇首道。
“不必了。这依军纪不合。将军你且报之便是。”
宇文恪听文舜称其为将军,脸『色』惶恐,连道不敢。文舜并不拘泥于此等小节,摆了摆手,便教宇文恪速去通报。宇文恪听令,拜礼而去。不一时,宇文恪满脸喜『色』归来,传令赵云召见。文舜、邓艾jingshén一震,遂随宇文恪一同过去。
入帐后,文舜、邓艾拜礼毕。赵云见两人并无怨『色』,心中暗暗是喜,腹诽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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