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闭上了眼睛，不过片刻，彻底死去。
楚厌看着这一幕，瞳孔收缩，握着飞雀的手正在颤抖，刚才在愤怒和恐惧的控制之下，他不顾一切地斩出了这一剑，此刻内心却开始被更大的恐惧和懊悔填满。
自己杀人了，两个活生生的人被自己一剑斩成两半，这血腥而残暴的一幕疯狂地冲击着他。
“啊！”楚厌突然丢下飞雀，抱住头，他感觉脑子有种被撕裂般的疼痛，仿佛灵魂正在被蹂躏，难以忍受。
不过下一刻，这痛彻心扉的折磨就消失不见，仿若幻觉，楚厌抬起头来，感觉到自己平静了很多，看着不远处的血泊，内心几乎完全平静了下来，仿佛强行打了一针镇定剂。
他心绪复杂，尚能隐约感知自己方才的情绪是那般汹涌激烈，和现在的平静极度割裂，这种割裂感让他不知所措。
“啪……啪……”
掌声响起，楚厌心中一惊，难道盯上自己的人不止一波？
“精彩，我跟着你们一路，没想到能看到如此精湛的飞剑招式。”
清脆的声音从一棵大树后传来，又是两道身影出现，随着踢踏的高跟鞋脚步，一个身穿礼服的女人和一位穿着西服的白发老者出现在楚厌的眼前。
深紫色的礼服下摆开着高叉，在月光下反射着暧昧的粉光，挽起的发髻将白皙的脖颈显露在外，面容精致，红唇细点。
妩媚是这个女人给人的第一印象，但楚厌却本能的觉得这只是她的表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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