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。”百里安实话实说。
“不知道？”樊靖表情一愣，随后转头看向百里安，平淡的神情让他觉得对方似乎没有在胡扯。
“你不会……连参加选拔的其他人都没了解过吧？”
“知道的不多。”
“安老师没告诉你……是了，应该是你没主动问，然后他也以为你是知道的。”樊靖眼神古怪地道。
“……以你们两的性格，倒是真的有可能发生这样的事。”
随后，樊靖轻叹了一口气：“你不会真的一点压迫感都没有把？”
百里安只是简单回了一句：“都一样。”
闻言，不远处的少女，悄悄看了一眼百里安，随后重新低下了眼神。
而听起来有些不搭的回答，却让樊靖瞳孔微缩。
百里安曾对他说过同样的话，他也理解了百里安话中的意思。
樊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了，那天两人战斗时的情形，以及这些天里，一直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的，那双妖异猩红的眼睛。
在以那种方式败给百里安后，这件事都快要成为他的梦魇了。
“无论是怎样的天才，在这双眼面前都会沦为凡人”，百里安那平淡的话语，仿佛还环绕在他的耳边。
樊靖内心甚至都不觉地升起了一股紧张感。
他暗自握拳，强迫让自己摒弃了这种情绪。
内心充满了紧迫感。
再这样下去，他都很难在百里安面前起战意了，恐怕还会未战先怯。
他必须要趁这次选拔的机会，在和百里安的战斗中做出突破。
至少也要摆脱那种无力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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