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梅泪如雨下，却不知道要说什么。
缓过神的苏羽抓住童程的胳膊，轻轻喊了一句：“童程。”
“羽哥，雅歌和婉儿死了，她们死了，她们死了啊！”童程双目通红，泪水在眼眶中快速打转。
“羽哥，她们是我妹妹，是我妹妹！”
“要死也是我这个当哥的先死，为什么会是她们，为什么，羽哥，你告诉我，为什么。”
“呜呜呜～”
“为什么！”
童程对着一旁的墙壁肆意挥洒着重拳，没一会儿功夫，两只手就已经血肉模糊。
可是这点痛苦，却不及他丧妹之痛的万分之一。
“童程！”苏羽低喝一声，随即紧紧把他抱在怀里。
童程痛苦，他又何尝不是。
过往的点点滴滴如同幻灯片一样，在他脑海中快速划过。
就在今早，他们还在一起并肩作战。
怎么……
怎么才过了这么一会儿的功夫，就天人两隔了？
两个大男人紧紧抱在一起。
漆黑的巷子里，只剩下了两个男人低沉的哽咽声。
过了好一会儿，苏羽擦去眼角的泪痕。
他眼睛里露出浓郁的杀意，声音沙哑地说道：“活要见人，死要见尸！”
他没有亲眼见到，就不代表两人死了。
“对。”
童程脑袋第一次转的这么快，反应过来苏羽的意思，跟着说道：“活要见人，死要见尸，她们不一定会死，不一定。”
两人走向红梅，苏羽问道：“那群家伙在哪？”
红梅知道他们说的是谁，立即指了方向，说道：“中街，天香阁门前的空地。”
“你回去休息吧。”说了一句，苏羽扭头，认准中街方向，一马当先：“童程，我们走。”
看着两人快速离开的背影，红梅的身体仿佛被人抽干，脱力的跪在地上，晕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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