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耀有些震惊地看着这面墙对秦慈说。
他看着冷静的出奇的秦慈，感觉出了一种平静的疯感，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。
“用这种方式和我对话，有点聪明，但不多。”
秦慈转身从笔筒里面拿了一支马克笔，在所有照片里都圈出了一个人。
“中间七年没有这个人，后面……也没有出现过诶。”
阿耀歪着头看着秦慈的动作，惊讶的发现竟然都是同一个人，他拿手机登录内网查询，竟然全都是倪娟。
如果仔细看，根本看不出来这都是同一个人。
秦慈后退两步，眯着眼睛看着这些照片。
“这倪娟，好像一点点在整形诶。可是最后，整成了什么样子？”
阿耀把倪娟内网上的留存资料照片递给秦慈说，他看着之前老大让他找的精神病院里面的资料，错愕地给秦慈看，
“再有记录可查，就是在精神病医院了，精神病院的资料……是……空白的，照片……这……
这七年，倪娟失踪去哪了？谁在后面操控顾小沐半年前依次发表了报道？这么周密的计划，所以清道夫的boss不是苍舒澜。
难道是倪娟？原来我们都理解错了吗？”
“呵！苍舒澜，只对赚钱有兴趣。人命，他从不在乎。更不会搞出这种脑子让门挤了的事情。”
秦慈听着阿耀的话，低声呢喃着，眼神还在这些照片上面。
她摁上马克笔的盖子，看着最后一张顾小沐抱着花和倪娟拍的照片，这个人，有点眼熟啊。
“这倪娟……原本是东亚人的长相，怎么硬生生整得和壁画上的飞天似的。”
阿耀看着这墙上的照片有些不理解，他回头看着秦慈脸上的笑意莫名打了个寒颤。
不对啊，这中午还在案发现场急得‘鬼打墙’一样反复勘验现场的人，怎么现在看起来，不那么着急了呢？
是自己的错觉吗？
“东亚和中亚的人长相区别还是蛮大的。原来是她啊。”
秦慈舔舔唇，眯着眼睛笑出了声，靠在顾小沐的玻璃桌上。
她一拳怼到了桌面上。
‘哗啦’
她直起身子，玻璃碎了一地。
“秦……秦小兔……这……”
阿耀看着秦慈这个样子，指了指桌子，整张脸都皱巴起来了。
阿巴阿巴？他觉得步局就是派自己来看着秦慈的，任重道远，任重道远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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