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。”
秦慈点头，说着就直接踩在了男人的膝盖窝上。
“啊！！我说说说，我是贾震，我知道你们是警察，我在，我在李平家楼下见过你们。”
贾震疼的眼泪直接飚出眼眶，汗涔涔地哗哗流下来。
“我还没用力踩呢。”
秦慈平静地说着，她的脚才刚放上面。
“额……啊，啊？”
贾震从地上蛄蛹起来，看着这个女警察缩回去的脚，战战兢兢的不敢废话。
分局派出所审讯室。
“你上大学时候是赵雯的男朋友？”
萧城暮开口问。
“赵雯？啊，是啊。”
贾震打了个大大的哈欠，闻言有些懒散地应了一声，似乎还小小回忆了一下。
目光落在站在门边的女警身上的时候，不自觉坐直了一些身体。
“视频是你拍的？”
萧城暮拿出手机调取了网侦找出来的原视频，递到贾震面前问。
贾震看着面前警官拿出来的视频，感觉太阳穴直突突，那个女人不是说不会落警察手里，警察不会找自己吗？
怎么说话不算话呢？
“问你话呢。”
秦慈平静地开口。
“是！是……我拍的。但是不是我传的啊。至少最近这次不是我传播的。”
贾震闻言感觉自己虎躯一震，坐直身体大声回答，旋即越说声音越小。
“你怎么会在李平家楼下出现。”
萧城暮看着面前贾震这个怂样，实在是不知道赵雯怎么看上他了。
想起刚才贾震的话，缓缓开口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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