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世杰点了点头，又摇了摇头：“是有这么个意思，不过如果江远流真地指挥得很好，孙程远就会老老实实当好他的助手。”
刘云飞双眼中露出狐疑之色：“你似乎对江远流很照顾，刚才有故意让他表现的意思。这让我很奇怪，你应该是第一次见到他吧？”
夏世杰笑了笑：“你都看出来了？”
他停顿了一下，不等刘云飞回答，继续往下说：“我这么做有五重原因。首先是江津军事大学校长顾雍很看重他，似乎有收他做关门弟子的意思，专门给我通了话，让我照顾好他。”
“这老头虽然退居了二线，在军方的影响力却非同小可，和我又是多年的朋友，他的面子不能不给。”
刘云飞“嗯”了一声：“是的，至少在远东战区，顾雍的影响力很大。”
“其次是江远流确实很有才华，不论是在个人战力方面，还是在战略战术方面。”
夏世杰接着往下说：“黎晔写的那份报告你也看过了，从报告中记录的情况看，江远流具有极敏锐的战场嗅觉。”
“他们的那支部队能摆脱太和军的追击，江远流可以说居功至伟，几乎每次危急关头，都是他提出可行的建议，才让部队脱离危险。”
“我不知道他是天生如此，还是掌握了大量军事理论后形成的战场嗅觉，就算是后天形成的，能将军事理论灵活地运用于实战，也非常不容易。”
“军中像这样的年轻人实在是太少了，我觉得他这样的人才值得好好培养，我很想看看他到底能走多远。”
刘云飞微笑着：“可要想把他培养起来，不是一天两天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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