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博：“... ...行，不说了，我也不想问了。”
他知道，只要询问，那绝对是个天文数字，那就没必要询问下去，免得整自卑了。
... ...
夜幕落下，方正投资公司员工纷纷下班，只有律师团队众人还在加班加点。
一个女生趴在桌面：“啊好累，不想工作了，我最为美好的时间为何花在这些冰冷的数据上面？”
“是的。”旁边一个眼镜女子认同点头，“而且是花在给别人清查资产，看着这几百万、几千万，乃至于上亿的消费，我心就更加悲凉。”
顿了顿，感慨着道：“为什么我不是有钱人？！”
这些律师清查楚方资产，越查越感觉心凉。
“一千多万的迈巴赫，一千多万的迈凯伦，几百万的宾利... ...”
“中海名苑有套房子，市价八千多万，昙花小区有两套房子，几百万，新买了栋别墅，五千万... ...”
“方正投资有限公司，亚腾宜阁，在很多公司占有股份... ...”
众人计算下来，有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。
大律师笑了笑：“我们是做这行的，时常会与金钱打交道，你们入行没多久，没见过多少世面，以后就会习惯了。”
趴在桌面的女子问道：“老大你入行这么久，楚总的资产在你所见过的有钱人里面排第几？”
大律师：“第一。”
“那老大你还不是头一次见这样的世面。”
“我还以为你见过更大的场面呢。”
“切~~~”
大律师咳嗽几声：“好了，别抱怨了，赶紧做事，楚总花那么多钱雇佣我们，不是让我们抱怨的。”
那些律师开始做事，大律师低下头，看着刚从各家银行所得到的楚方存款资料数据，最起码也是九位数。
“就这场面，我TM也是第一次见。”
那些看似风光的有钱人，其流动资产没有人们想象的那般高，市值百亿的上市公司或许账面上的钱不足一个亿。
而楚方这是扎扎实实的好多个亿。
大律师感到心疼，心疼自己，就像是井里的蛤蟆，好不容易爬到井口，望见大世界，而呈现在他面前的浩瀚无垠的宇宙。
...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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