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白清点点头，“这二十个刚好是三十六个中的女孩儿对么？”
绿袖点点头，“是的！而且后面的案发现场我去过，那些男死者跟女死者并不完全相同，或者有可能根本不是一个人干的。”
李白清自言自语道，“混淆视线，打乱侦破规律？”
绿袖深吸一口气，“还有……还有就是，十六个男人跟这二十个女人都不一般，换句话说，不是姘头也是那种买卖关系。”
韩锋插嘴道，“镇子不大，可够乱的……”
“何止，五里镇比你想象的还乱，不光是这种男女关系，还有人员，有一半的人其实都不是原住民。”
绿袖说这话有点咬牙切齿，我感觉应该还有什么没说，李白清单书铭这两个老狐狸怎么可能感觉不出来。
对视一眼，李白清阴着脸，“绿袖，你还有什么没说吧？”
绿袖一愣，把头低下来，我刚要说话，被韩锋制止了，只能看着绿袖。
“我姐……也不干净，还有一个男朋友，在本地也没有亲戚，我姐出事儿后，他也失踪了，我二叔以为他吓跑了，可是我却知道他也死了。”
这话吓我们一跳，紧盯着绿袖，谁也不说话，这人肯定不在十六个男人之内，不过这绿袖是怎么知道的，而且这么确定。
绿袖抬头看着史强，“张兆丰！”
刘一诺和史强都惊呼起来，“你说谁？”
“就是张兆丰！”
史强和刘一诺对视一眼，“怎么是他？”
“你们认识？”韩锋问道。
史强瞥了一眼刘一诺，道，“我跟绿袖张兆丰是大学同学，刘一诺张兆丰我们三个是高中同学。”
刘一诺叹口气，“世界还真是小啊！可是你怎么这么肯定他死了。”
绿袖脸上有种懊悔，“他失踪前跟我说，他发现了一个大秘密，是关于送神会的，紧接着……。”
“你姐是哪个死者？”我突然问道。
绿袖咬了下嘴唇，“第一个，韩笑怡。”
李白清吸了口气，自言自语道，“有点乱啊！”
单书铭看了一眼钟表，却接口道，“绿袖，你先回去吧，我们先休息，明天开始调查……”
“我不走，我就住这，明天你们不带着我也不行……”
看着绿袖的样子，史强这货又想说好话，明眼人都知道这是舔狗的表现，干脆不管了，绿袖就钻进了萧妹子的被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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