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里微微有了些猜测，只听张叔道：
“古老，方老，这小子是黄老的大孙子。”
我赶紧再次欠身：
“古爷，方爷。”
这两人我早就听我爷说过，曾经是北市监狱的武装队伍的中队长和指导员，和我爷算是老同事，也算是老战友。
高个子的古老爷子打量了我一下，轻轻说了两个字：
“不错。”
矮个子的方老爷子则是一脸的和蔼：
“你小子都这么大了啊？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，你才这么大。”
说这话，他还用两只手比划了一下，我眼角抽了抽，看他比划的那个大小，我估计那时候的我应该还没满月。
“唉，快30年了啊！”
方老又感叹了一句，随即问道：
“什么时候出发？我还想见见老战友的。”
我连忙应道：
“还有一些亲友没到，还有我姑奶……”
方老叹道：
“也不知道黄大姐能不能接受得了啊，这姐弟两人……”
我连忙岔开话题：
“古爷，方爷，您二位先上车休息？这天太冷了，别再冻着。”
张叔也在一旁附和着：
“对，古老，方老先上车，我们去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。”
二位老人点了点头，上了同一辆吉普车后，张叔拉着我道：
“走，去你家里人那边。”
其他的几位老板也跟着我们一起离开，走开一段距离后，张叔悄声道：
“这古老啊，还是那么骇人啊。”
“明旭，我们都算是你家老爷子的门生，那两位算是旧故，随着老爷子的离世，这些关系也就缺少了联系在一起的纽带，以后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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