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爆炸？消失？你确定吗？”
“冷静一下，斯宾塞小姐。特里夫人一向是个很谨慎的人，她是不会说谎的。我猜，她现在正在考虑清理现场，维持秩序。”
挂断电话，凡尼莎总算冷静了一些，这才盯着云淡风轻的黄帆，好一会儿，才沉声道：“里奥先生，您为什么会这么确定？”
“斯宾塞小姐。”黄帆失笑道：“你不会以为这场刺杀是我自导自演的吧？”
凡尼莎默不作声，死死的盯着他，似乎是想找出什么破绽来。
“很显然，我没有理由。我们的合作一切都很顺利。”黄帆竖起手指做了个no的手势：“我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呢？是不是太可笑了？”
“里奥先生。”凡尼莎加重了语气：“我需要知道真相。”
“如你所见。你已经被你招惹不起的人盯上了。”
“是的，那是……雷神之子？天哪，这怎么可能？我们前几天还有订单往来，我还交付了他们一批武器！”
“那是当然。不过……如果他们直接控制了你呢？我们华夏有句俗话说，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。意思是说，直接给他们鱼，不如交他们如何捕鱼。而你，就是最便捷的捕鱼工具。你也看见了，他们掌握了超凡的神力，你一直以来所信奉的规则在绝对的力量面前，根本不值一提。”
“不值一提？那超凡的力量，又是如何被击败的？”
黄帆神秘一笑道：“那自然是有更强的力量出现。斯宾塞小姐，我想你有必要认识一个事实。你引以为傲的军火，不过是凡人的武器，是不可能对超凡的力量造成哪怕一丝一毫的伤害。”
凡尼莎皱着眉头：“里奥先生，您的自信，让我觉得奇怪。我见识过超凡的力量，比如你们华夏的神迹，那是连大自然都无法抵御的强大力量。”
黄帆话锋一转道：“斯宾塞小姐，恕我冒昧。我可以向你引荐一个人。我想，你很快就会明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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