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吧？”姜池鱼惊恐万分，她的眼神之中抑制不住的惊讶。
白鸢不敢说话，看向霍靳。
一时之间，场面一度十分尴尬，那替身也慌了，他自然不知道霍靳是个假太监，但他做替身的总不能真的去净身吧。
姜池鱼的话把他们全都震慑住了，姜池鱼上了床榻。
“难不成夫君其实能行啊。”姜池鱼笑得面若桃花，“还是说只对师妹一个人行？”
“不是的，嫂嫂，昨晚我们没有。”
白鸢委屈的低下头，昨夜他们的确做了一些事情。
可如今被架在火上烤。
欺君之罪何其大，白鸢就算不入世，也知道这是多危险的事情。
霍靳当即说道：“是，昨晚我的确喝多了。”
“忘了是吧？那床上这些血迹怎么回事？”姜池鱼又在装傻，她的眼神凌厉的扫过白鸢。
“昨晚我不小心摔了，流得鼻血而已。”
姜池鱼越发笑得放肆，内心鄙夷，莫不是火化了，全身上下还是这嘴最硬。
连一句实话都没有。
不过既然他们合力吃了这个哑巴亏，自己也不必得理不饶人。
房内一瞬间沉默了，连之前话不少的白鸢，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一切。
白鸢苦闷地看着姜池鱼，女人却是特别温柔且体贴的问道。
“需不需要偷偷地把师妹娶回家啊，其实我想明白了，大人这样的人物，就算三妻四妾也没什么。”
姜池鱼这话一下子刺痛了两个人的神经，霍靳当即坐了起来，他怒道：“我不同意！”
“……”
姜池鱼又看了白鸢一眼，后者同样委屈，有苦说不出。
“师兄怎么做都好。”白鸢无奈的叹了口气，“只要嫂嫂不介意就行。”
姜池鱼开心地摆摆手：“我不介意不介意，他要娶你回来都行，我并不在意这些。”
“鱼儿。”霍靳几乎是咬着牙，看姜池鱼说出这番话。
什么叫她不介意？
他们是夫妻。
姜池鱼眼眸微微垂着，看不出喜怒：“怎么，大人难道不希望我善解人意吗？”
“……”
霍靳气得脸都绿了，怎么说得出话来，他坐在床榻上，沉闷着。
屋子里的气氛尴尬到了极致。
白鸢上前缓解了局面上的尴尬：“没什么的，昨晚也没有发生什么，是我糊涂了。”
“师妹。”姜池鱼看着白鸢，“替男人着想啊，那可是大牺牲了。”
“我没有！”
“不是没给过师妹机会，你若错过这次的机会，便不可能再有了。”姜池鱼满是警告的意味。
但白鸢一口咬定昨晚并没有发生什么。
“嫂嫂多虑了，往后我会注意的。”
姜池鱼意味深长的“哦”了一声，之后便转身离开了，她将两个人留在房间里。
不多会，又听到了白鸢的哭声，她委屈地不行：“师兄，鸢鸢愿意为了师兄，守口如瓶。”
“白鸢。”霍靳内心有些急促，大抵是害怕自己不是假太监的事情曝光，到时候被姜池鱼他们怀疑。
白鸢低着头，神色很不舒服，她没想过这样的事情，师兄居然不心疼自己，反而为了珍惜羽毛。
昨夜的事情真真切切发生了，白鸢激动过，以为能够嫁给师兄。
可没有想到，因着师兄的身份。
“师兄的秘密，鸢鸢会守口如瓶的。”
“什么秘密？”霍靳冷着一张脸，看向白鸢，“师妹是妄想症了？本座什么事情都没有。”
“我……”
被霍靳这样一凶，白鸢的眼圈一瞬间红了，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，满腔委屈。
“我知道，我明白的，是鸢鸢僭越了。”白鸢深呼吸一口气，说不上来什么。
霍靳不再说话，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格外古怪。
姜池鱼倒是痛快了，借着这个事情发作，她跟霍靳闹了一场，整个督公府人尽皆知。
也就是这位小夫人了，换做任何人哪里敢这样跟霍靳发火。
男人就差给姜池跪下，连着哄了许久，也不见她消停一些。
“要我原谅你吗？”姜池鱼嘴角带笑，“大人最清楚我是什么脾气了，不是吗？”
“你说。”
霍靳压低声音，生怕自己身上的秘密被揭穿，到时候便是无尽的麻烦。
“我生性爱钱啊，大人不是最喜欢将藏宝阁的珍宝给我打发吗？那鬼门十三针，也是大人给我准备的小惊喜。”
姜池鱼凑了过去，全然一副爱财的模样。
姜池鱼看着霍靳，眼眸之中藏不住的笑。
她想进去里面，一定要名正言顺，不然可能打草惊蛇。
霍靳当即明白了：“夫人想要什么，本座都可以给你，我陪你去挑吧。”
“啧。”姜池鱼一挑眉，“怎么，怕我把你的藏宝阁搬空啊，这么防着我做什么？”
姜池鱼的语气变得有些委屈。
“再说了，你的便是我的。”姜池鱼逼迫过去，“怎么，大人想反悔啊？还是说，那晚的事情，大人想跟我好好说说？”
“没，没有。”
霍靳紧张了，一旦姜池鱼提起那天晚上的事情，他说话间就结巴的彻底。
姜池鱼看着他的背影陷入沉思。
拿了霍靳的手令，姜池鱼推开了那扇门，黎明的东西不曾有过变化，依旧是耀眼璀璨。
但现在的姜池鱼早就没了从前那样乱花渐欲迷人眼的感觉，对她而言，这里的东西，都没了吸引力。
姜池鱼装作在翻找，发出惊叹，不舍得拿起又放下。
一件件的珍宝，她在一楼找了一圈，却并没有找到心上人的踪影。
姜池鱼顺势上了二楼，她不想自己最后一丝丝的希望普通，满屋子的东西，若是换做从前，大概要给她迷晕了。
但现在不会。
姜池鱼站在书架之前，犯了难，就在她低声喃喃：“我一定会把你找出来的，霍靳，你知道我的本事。”
她扣了扣墙角，想要找一找有没有暗门。
就在姜池鱼犯难之际，突然身后的墙壁开了，一个小小的身影，将人拽了进去。
“嘘。”
“没？”
变成小孩儿模样的霍靳，此刻却十分的霸道，将人拽入密道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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